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房子,可能便是“万花教”分坛所在地。 柳春风等刚一停下,女人便从各处蜂拥而 ,而且,除了少数是劲装背剑的,全都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是不穿外衣,只有抹胸和短裤的半裸美人,莺莺燕燕,不下五六十人,指指点点,对柳 舂风评头评脚。 在这种阴盛肠衰的场合,确使柳春风有点害羞,幸得碧桃极解人意,立即请红杏安 置马匹,自己拉看柳春风的手道: “她们都是我的姐妹,将 你会熟悉的,现在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会,吃点东西 洗个澡,再让我引你去见舵主。 柳春风一面跟着她走、一面忖道: “我既来此,亦不该再害羞,如果这里都不敢大胆应付,将来还能在教主堂主之前 混吗?” 他如此一想,豪气顿生,随即泰然处之、不断向围观的女人含笑点头,显出一付潇 洒亲切之态,引得那些女的频送秋波,连声赞好! 他在碧桃和红杏的热情招待下,洗澡,吃饭,闭目调息一番後,已至申初时分,忽 闻叁声螺晌,女人们都嘻嘻哈哈地走向那所大房子,碧桃和红杏也含笑而入,要他脱去 外衣裤,一向去拜见舵主。 那所华丽的大房子,果然是“万花教”的江南分坛所在地,长宽十馀丈,正面有个 高约叁尺,长宽二丈的石台,台上铺看厚厚的垫被,摆着两个长枕,四壁全是男女交合 的画像,神态逼真,栩栩如生。 台下尽是宽约两尺,长约一丈的石凳,足有六七十张之多,上面亦铺着棉垫,坐起 来软绵绵的非常舒 。 柳春风跟着碧桃二人走近大门口,碧桃二人首先解去仅有抹胸和短裤, 放在门旁预先设置编有名号的木箱内,笑向柳春风道: “你亦快点脱光吧!这是进入天体宫的规矩!” “呵!你们的规矩到奇怪!” 柳春风一而解除内衣裤,一面跟她们说笑,直至蹈入宫门,才暂时保持缄默,专心 去衬察宫内的情况。 这时,宫内的大板凳上,几乎已坐满人,有的男女并坐一起,有的独作无伴,但男 人只有来十个,具馀全是女的。 宫内有十馀盏琉璃灯,将官内照得纤毫毕露,所以踏入宫内的人,便等于在天化日 之下,将自己脱个精光兴人相处,这真是个名符其贯的无遮大会,每个人的肥瘦粗细, 上下各部,都得供人任意观赏。 柳春风叁人一经出现,即引起一阵掌声,尤其是女的发现他皮肤白嫩,身体结货, 跨下那根粗长而有大龟头的阳具,更是“咦咦”称奇,赞叹不已。 但那些男的却毫无表示,有的也是 是向他投来嫉妒的眼光,好像柳春风具有这麽 好的本钱,将曾影晌他们的生活似的。 碧桃招呼柳春风坐在台前的一张空凳上,并兴红杏分坐左右,低声的叮咛他不要害 羞,放胆与舵主谈话或表演。 接着,一阵铃声晌起,台侧的月门倏然打开,人影一闪,台上便出一位秀发披肩的 女人。 这女也是是一丝不挂,年约二十五六,瓜子脸,大眼睛,长相虽不十分美丽,亦颇 清秀可喜,身材高大,双乳如山,臀部特别发达,有一对修长可爱的大腿,腋毛及阴毛 都很浓,看起 非常性感。 他凝眸面对众人徵一点首,即向柳舂风的面部及阳具注视了一番,笑容乍现,朗声 说道: “本坛弟子碧桃红杏二人,引进侍者有功,静候报请奖励! 稍停,即向柳春风问道: “阁下来此是否自愿?有无别的目的!” 柳春风起身笑道: “柳某自愿为贵教服务,望舵主提携指教!” “好!只要你尊守教规,有本领使教友快乐,本轾耗欢迎,现在,请上台来。” 柳春风一跃上台,故作糊涂地笑问道。 “舵主有何吩咐?请说!” “叫我红梅好了,在你末正式入教之前,彼此还是朋友!” 舵主说至此处,款摆着肥臀走前数步,几乎用她的下部贴住柳春风的下部,左手轻 抚柳春风的面颊又道: “尤其是现在,你更不应该有所畏惧,必须把我常作你的情人,尽情地欢乐,尽情 地享受!” 接着,真把腹身紧贴着柳舂风,有意无意地扭动几下臀部,使她的阴户去磨擦柳春 风的阳具,并且风情万种,自动送上一个香吻。 她如此施展媚术,果亦使柳春风暗自心动,但他为了先使对方淫兴勃发,只得强抑 心神,不让阳具翘起来,伸手扶往她的香肩,若无其事地笑道: “谢谢舵主,恭敬不如从命!柳某只好直呼尊讳啦!” 说时手向下一滑,停在对方的一对大乳房上,也有意然意捏上两把,再揉揉那红色 的奶头又道: “你这一对好宝贝,确实世所罕见,使我一见之後,根不得咬上两口, 重温幼年时侯的美梦! 红梅挺胸扭臀,格格荡笑道: “哎呀!我的天,那还等什麽呢?” 柳春风正要如此表示,毫不犹豫便微一躬身,低头咬住她的左奶头,先这些口上工 夫,外人是无法看到的,但仅一阵间,红梅却有了不同的表露,她似乎被咬得又痛又舒 服,一手紧按看柳春风的头部,双眼半开半闭,一手不断抚摸她自己的另一个乳房。 柳春风随之左手下移,轻抚红梅的小腹,脐眼,最後停在她的阴户上,轻巧地梳抓 几下阴毛,才以食指按在阴门上方的软骨上,缓缓揉勤。 这软骨实名耻骨,是女人阴核神经汇经之处,稍经按摩,即可使女人全身无力,子 宫发痒,因而淫兴大发,亟需男人的阳具狼捣一番。 所以,只一阵间,即见红梅娇嗯出声,身形微抖,臀部不断扭转,好像兴人正在交 合似的,终於双脚无力,抱看柳春风蹲下,慢慢倒在台上。 至此,柳春风知已时机成熟,立将食指下移,伸入其阴户内挖弄数次,使红梅大张 双腿,出动使阴门大开,淫水直流而出,并且喃喃呼唤道: “好人!快点嘛!快点啊!我要你呵!” 同时伸手摸紧,似欲抓柳春风的阳具,拉往其阴户中,但柳舂风却一笑起身,站在 双腿之间,先对她的横陈玉体,作一次无言的欣赏。 这个红梅舵主的一身皮肉确实不错!尤其是那乳房和阴户,更是发达得令人着迷, 所以柳春风如此稍作欣赏,阳具立即翘起。 当他慢馒跪下身形,伏在红梅身上,捉着阳具红梅阴户内推进时,却发现台下的万 花教徒门,早日各找乐趣,这凳上大事表演、有的是男女一对,有的二女成双,有的对 面抱着而坐,有的是仰俯而卧!有的是用手挖弄阴户,有的在摸抚阳具一有些似乎己无 法忍受,已斡得气呼呼地,进入白热化的阶段。 於是,台上台下一片春光,全宫浸融於一片欢乐无边的气氛中,但这些人的特久性 如何,便显示了每人对房中术的修为深浅如何? 约两盏茶的时间,台下的人都已鸣金收兵,愿洋洋地躺在模上,只剩下台上的柳春 风和红梅,仍在拚战不已。 春风传之五 红梅似因从未遇见柳春风如此的对手,所以在柳春风不断冲剌下,她除了翘着一双 大腿,尽量挺高阴户去迎合柳春风的动作外,并连连叫“好”! 至此,柳春风亦明白这红梅舵主,“闭阴术”确此碧桃等高明得多,如果再不施展 秘术应哦,时间可能拖得更长,不过他过去对付碧桃和红杏二人,只须运起四成功力, 即已尽够发挥威力,使二女如仙如死,此时要对付杠梅这种女人,若不再加两成功力, 是无法使对力投降的。 因此,他在冲剌中忽地停住,好像是暂作休息的样子,乘 吸气运功,劲纳丹田, 以致红梅不依地催促道: “宝贝,你怎麽啦?快点嘛!我里面好难过!唉哟!你……你……。” 同时,且见她猛力一抱柳春风,双腿卷在他腰上,臀部自动旋转,好像放在轴心上 的车轮,因受外力而转个不停。 原来,这刹那间,她觉得柳春风的阳物突然粗壮许多,热度也增加不少,烫得她子 宫颈舒适至极,塞得她的阴户密不透气,骚痒大起,因而不自主地扭腰摆臀,全力旋转 其下部。 可是,她愈旋转愈感全身控制不住,从阴户中传遍全身的那种滋味,促使她忘了一 切,“闭阴术”全部失效,只是低呼道: “哥!动!宝贝,快动呵!” “柳春风知她已渐达妙境,所以也如斯响斯应,立即抽动阳具,猛力冲刺,次次到 底,直至狠抽百馀次,才见 梅“唉哟”一声,停止扭动臀部,柳春风亦一插到底,用 龟头抵住地的子宫口,暗自收肛肌,徐吐气,实行采阴补阳、还要补脑之法。 这是使女人最销魂的方法,如果男人不及时抽出阳具,会将女人的阴精一采而尽, 立时昏时遇去,无论如何健壮的女人,亦只能供男人采补数次,便成为面黄肌瘦,渐渐 香消玉殒。 红梅经柳春风如此一来,立即进入昏迷状态,手足软瘫在台上,睑色愈现苍白,好 像是大病在身,完全不知身在何处? 台下的门徙们见柳春风有此本领,竟能将舵主征服,都为之大感愕然,一时睁着双 眼, 不已!只有碧桃和红杏心中有数,知道柳春风技不止此,定又是阳精未 ,依 然保持其充沛的元气。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:“起来,没良心的东西!” 随见台上多了一位妙龄少女,似乎非笑地盯着柳春风二人,柳春风红梅身上一弹而 起,也呆然望着这位不速之客。 这少女年约二十,美艳至极! 鹅蛋脸、柳叶眉、瑶鼻樱唇、贝齿如玉,一头如云细发,长长地拖在背後,腮角有 一对小酒窝儿,若隐若现地美妙无比,中等身材,肥瘦 度,真可说是增一分则肥,灭 一分则瘦。 她披看一袭白色轻纱,里面只有一块粉红色的小抹胸,烘托着那高挺如山的乳房, 再就是一块小得可怜的叁角布,蒙得那丰隆的阴阜,但亦仍能看到那小布之下,有条暗 沟向下凹落。 这是一尊美绝人间的昼像,她能使群芳失色,男士神魂颠倒,不用兴她真但魂消, 即够人心出窍! 她向柳春风全身一首,初则一笑,继即皱眉道: “你是谁?将红梅整个如此可怜?” 稍顿,一指柳春风的大汤物又道: “你自己瞧瞧,你好狠心!” 原来,柳眷风闻声立即起身转面、忘了散功缩小阳物、以致挺看那粗如茶杯,长是 八寸的大东西”和这少女相对而立。 给少女如此一说,他才立刻警觉,歉然一笑道: “我性柳,姑娘如果有意,我愿为芳驾效劳!” 他以为来此的女人,绝不会不愿意的,尤因这少女穿着如此,更可证明是如红梅一 流人物。 所以他走前两步,右手一抱少女的纤腰,左手便去摸她的乳房: “好妹子,你放心!我自信能使你乐如登天!” 不料,那少女一幌身形,竟从他臂弯中闪出数尺外,娇哼道: “别挨我?否则要你的命!” 柳春风方自一呆,台下的碧桃和红杏己惶恐地说道: “柳相公,不许无礼!这是我们少教主,从来不许男人近身的!” “啊!这……哈哈哈……”柳春风意外地大笑一阵,才正容抱手道: “请原谅!柳某不知姑娘是出於泥而不染的白莲,深感抱歉!” 碧桃接着道: “禀少教主,柳春风经属下引进不到一天,请少教主多指教!” 少女看她一眼,点头道: “好!你领他去穿上衣服,在宫外等我,备两匹好马,我要赶回总坛去!” 话落人飞,疾决地在月门口一闪而逝,天 宫内顿形喧扰,充满着驽讶,慌乱的紧 张气氛。 第叁天上午,柳春早和万花教的少教主已出现在武陵山区。 经过叁日夜的同行同居,两人的感情巳经大有进步、柳春风知道这 绝人间的少教 主,芳名媚娘,现年十九岁,个性柔中带刚,确舆别的女人大不相同,柳春风对她如何 挑逗谈笑,她都能和颜悦色,含笑以对,但柳春风若想进一步跟她亲热一番,则将惹得 她柳眉倒竖,严词以责。 因此,柳春风不禁暗自起敬,一改设法玩弄她的初衷,处处谨言慎行,以正常的红 颜知己相待。 这一来,以乎大获媚娘的芳心,一路高兴非常,欢笑连声,有时且自动兴柳春风拉 手谈笑,现出一种罕有的亲切形态。 第五天的中午,媚娘恳切地叮咛柳春风,要他小心应付春梅堂主,切莫轻动总坛的 一草一木,尤其对另外叁位堂主,更不能粗心失礼,以免引起她们恼恨、用药物迷惑你 的心神,惩得半死不活。 不久,他们抵达一座山谷中。 这山谷像一个小村落,竹 茅舍,流水潺潺,除了有五栋特别华丽的大楼房,如梅 花似的摆在一起外,处处都显现自然之美,如果外人偶在附近经过,谁都会赞一声“世 外桃源”、却不会知道是万花教的总坛所在。 不过,此地僻处深山,除非是万花教的教友引进,外人是绝不会来此的媚娘和柳春 风一经出现,立即引动许多男男女女,从树影中,茅舍内,群起以迎,含笑招手。 柳春风一见他们,不禁暗自忖道: “天呀!这真是温柔之乡,红粉陷井了!” 原来,这些现身相迎的男女,全都是一丝不挂的的,有的似乎刚交合完毕,阳物和 阴户尚湿淋淋地、但每个人都呈现偷快的笑意,找不到一丝羞态和痛苦的表情,足证明 他们已忘了世上一切俗体,完全浸融於欢乐之中。 媚娘见他左顾右盼地看得出神,不禁笑道: “此地从教主以下,平常都不穿衣服的,你觉得奇怪吗?” 柳春风大笑道: “如此最妙,彼此多方便啊!可是,你为何要穿衣服?……不……咦!” 正说话间,他忽然发现,周天生也在人群中,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怒意,但媚娘已发 出银铃似的笑声,间他道: “你这讨厌鬼,真是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永远只如何下流,却不会学点风流!你 又发现什麽啦?” “喔!没有什麽! 是觉得有趣而已!” 柳春风虽发现周天生的身影,却不愿就此贸然动手,所以故作迷糊。 此时,两人到了朝东的一所大搂房之前,被数十名裸体女人围住,媚娘向一位极美 的少女吩咐一番,再向柳春风笑道: “这是春梅堂,你跟着这位幼梅进去,便吁见到春梅堂主,希望你能马到成功,不 作败军之将!再见!” 她又向柳春风神秘地一笑,才从马背上拔身斜飞,越过人群上空而去。 柳春风阻止不及,只得一笑下骑,但双方一着地,即被五名裸女抱住,四肢柏腰部 都有两条玉手搂着,除了用力挣扎外,他已无法再动。 他不禁为之愕然,心中大感诧异,正欲出声询间之际,却见那位幼梅姑娘和另一位 女的,竟含笑扑来,动手撕扯他的衣裤,幼梅更笑道: “还穿着这些做做甚麽?” 柳春风这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,连忙笑道: “好!别撕破啦!我自己脱罢!” 但二女不容他分说,将他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,在一阵嬉笑声中,连最後的一片碎 布也被二女扯落,使他成了十足的赤裸裸地来去无牵挂。 同时,且闻一阵“唉呀”声,似乎已有不少人在为他大阳具而赞叹! 他方自颇得意地一笑。突感阳物上被一只软绵绵的手掌握住,不禁心一荡,欲望顿 生,阳物因之恢然粗硬,现出不屈不挠之态。 他低头一瞥,发现幼梅姑娘正松手後退,面现惊诧之色,好像因他的阳物遇份粗长 和坚硬,使她意外地一似的。 这时,抱腰搂手的姑娘们亦退後一步, 地凝视看他的大阳物,柳春风不禁暗叫 有趣!伸手搂住幼梅的纤腰一拉,以致幼梅“嘤咛”一声,全身扑在他胸前,那温软可 爱的阴阜,正抵在柳春风硬而火热的阳物上。 只见她娇躯一倾,便似全身无力地任由柳春风搂着,温柔得像头小白免,令人爱意 骤生。柳春风轻抚着她的背部,笑道: “姑娘,你愿意就此销魂一番吗?” 幼梅轻扭几下腰歧,用阴阜摩着柳春风的阳具、梦呓似的说道: “不!你还未经周堂主考验哩!” “呵!……好!你领我找堂主去!” 柳春风和幼梅徐步而行,终於消矢於春梅堂楼下的大门内,但在围观的男女中,却 有不少妒忌的眸光,仍在注视看那扇禄色的门扉。 幼梅引若柳春风走进屋内,即伸手握住他的阳物笑道: “乖!请在这客厅中休息一会,让我上楼禀告一番!” 话落,轻捏一下柳春风的阳物,嫣然一笑而去,柳春风只得耐看性子,亲察屋内 陈设器物以消遣。 他稍作一番观察,即自忖道: “此地布置陈设,毫无帮会的俗气,按理说,这春梅堂主应是个有书卷气的女人, 否则,绝不会……咦!” 他忽闻一阵悦耳的琴音传来,不禁顿住思潮,凝神静听那琴音曲调。 不 琴音来自楼上,且闻有人娇唱道: 风情渐老见春羞,到处芳魂感旧游。 多见长条似相识,弦垂烟穗拂人头! 柳春风不禁诧异地忖道: “奇怪!在这欢乐如仙的女人中,竟会有个满含幽怨的堂主!难道她是个情场失意 的伤心人?” 想罢,忽闻琴声一断,响起幼梅的话声,柳春风正欲她听说些什麽?却再也不闻一 些音响,好像幼梅己抑低音量,小声报告柳春风的一切。 不久,幼梅卸在楼梯上娇呼道: “喂!你上来呀!” 柳春风只得含笑上楼,低问道: “堂主有何吩咐?你能先说明一下吗?”. 幼梅却俏皮地向他做个鬼脸,一把抓住他那已经软垂的阳具。轻轻套动几下,再摸 摸龟头,低笑道: “你这东酉真可爱!一等侍者也不如你,不过,你得小心!堂主的床功非常利害, 每次要玩两个一等侍者才能过瘾,如果你沉不住气,挨不到半个时辰便丢掉,便会被认 为火侯不够而降为二等。 柳春风耸肩一笑道: “啊!谢谢你的好意,请放心!” 经过一段徊廊,柳春风才发现一个廉幕低垂的房门走进屋内,他一时呆住,并自忖 道: “咦!好个幽静的书房,她呢?定是个林妹妹型的女人!” 他正欲上前翻阅一下架上的典籍,忽闻邻房有人娇呼道: “傻子,这边来!” 他转头一瞥,才知道侧尚有小门,因而微自嘲,躬身而进,但目前的情况又使他一 呆,速又忖道: “咦!好华丽的卧室,好丰满的女人!” 原来,他发现这堂主的卧房,横宽数丈,布置非常华丽,有如王侯世家,一切东西 都是珍贵之吻,东西两面有个大窗,房内光钱充足,房中央有张特别宽大的卧榻,雕龙 画凤,制作极具匠心,帐纱斜卷,锦垫平铺,被映红浪、鸳枕并列,薰香细细,令人有 飘飘欲仙之感。 春梅堂主斜躺在床上,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看柳春风,全身亦是一丝不挂,粉堆玉琢 地颇为可爱! 她的脸型稍圆,有对大而眸黑的眼睛,双眉浓而长,樱唇小而薄,看来貌仅中姿, 不足与媚娘一较长矩,充其量,只能 红梅舵主或碧桃红杏等并驾齐驱。 可是,天公造人,有时偏会别出心裁,赋给一些人另几种好处,譬如,这春梅堂主 虽非貌此花娇,卸有一身白嫩如脂的皮肉,并且是身材高大,腰肢细小,以致胸部和臀 部特别发达,看起来曲线幽美至极! 最令人一见销魂的,是她生有一对坚挺如小山的大乳房,似乎此红梅舵主的犹大一 倍,有个平滑如玉的腹部,配上凹深如井的脐眼,再就是大腿根的叁角地带,生个丰隆 无此的阴阜。 她年约二十七、八,阴阜上己经生昔无数柔软的阴毛,一片黑漆的,油光而好看, 但阴户周围却是光白无毛的。 从她的眉毛,大眼,和满生黑毛的阴阜上看,可知是个淫水过多,性欲强,极耐久 战、又骚荡异常的女人。 柳春风一见对方的形态,不禁呆然忖道: 如此健灶肉感的女人,再加上她一身“徊阳转阴”的床功,可能已有不少青年男子 死在她肚皮上,我得好好应付,替死者出一口怨气!” 春梅堂主在这一阵沉默中,眸波似水,从柳春风的脸上下移至那根大阳物上,最後 才满意地一笑,将原是并着的双腿一缩,再向左右张开,使那光白无毛的阴户呈对着柳 春风,桃源泛缸,一览无遗户左手轻拍床沿,娇声道:“来呀!坐吧!” 说着,已经伸出左手,握住柳春风的阳物,轻轻地套动,接着又笑道: “听说你很不错,能使红梅那妮子爬不起来,希望你不要怯场,免得我不能过瘾, 又要找别人解闷!来!躺下!” 柳春风正倒在她张开的两腿间,等於是春梅的双腿在柳春风的腰间,柳春风的顶部 靠在春梅的胸部,听以,柳春风只一张口,便先台住春梅的右奶的奶头,轻轻地连咬几 下,再用舌尖去摩弄。 春风传之六 接着,柳春风的左手落在她阴户上,轻轻地按抚一番,才用食姆二指拈住阴核、不 断地揉动,这种双管齐下的方法,曾经使碧桃红杏和红梅舵主叁人淫兴大发,终於被柳 春风弄得死去活来。 现在,春梅虽曾阅人无数,仰旧受不了这种挑逗、 一阵间,即闻她“嗯”一声, 小腹向上一挺,右手按住柳春风的头部,左手却紧握着阳具而忘了套动,足证她已经吃 到一点甜头,流出了第一种水。 女人在交合之中,身具叁种淫水,这第一种水不浓, 是性欲开始的象徵,若经男 人的阳物放入它阴户中,抽插一番之後,她会觉得全身舒阳,而流出较浓的第二种水, 最後被男人弄得她酸麻难忍、飘瓢欲仙之际、她便会去知觉,随看阴精排出极为浓香的 第叁种水。 柳春风学得秘术,他当然知到玩弄女人的叁部曲,他见春梅表情有异,即知她已渐 入妙境,故更加紧施为口手两门功夫。 果然,又一阵间,即见春梅全身一颤,猛然一抱柳春风,急忙低声道: “来!我里面好痒!快将宝 放进去!” 柳春风见她淫兴勃发,便坐起身形,让她平躺在床上,然後伏下身躯,将阳具拈向 她的阴唇上,用龟头磨擦她的阴口,以期更撩起她的欲念,多流点淫水,便利阳具的抽 送。 但春梅却急不欲待,自动高张双褪,使阴户尽量的挺高和张开,一手抓柳春风的阳 物,往阴户内推送。 春梅虽然生得身材高大,阴户口却不大,而柳春风的阳具乃粗长不凡,龟头更大得 於常人,所以仅进去一个龟头,即令春悔微皱双眉,似乎有点难受。 而柳春风却不作理会,再用力一沉臀部,便将阳物尽根插入,但春梅却轻吐了一口 气,面现微笑道: “好啦!动罢!” 同时,柳春风也觉得她的阴户兴众不同,门户虽小,里面却大,正是所谓手袋型的 阴户,男人是极难讨好而又非常舒服的,原因是这一类的阴户口能紧包着男人的阳物, 使男人有不寻常之感,以致极易进入高潮而 出精液。 反之,男人的阳物进入阴户内、因内部宽大而不易骚看女人的痒处,任你男人如何 猛冲猛剌,亦极难使女一的性欲到达高潮而 精液的。 所以,柳春风心中有数,抽动数十次後,即将阳物尽根插入,徐徐扭动臀部,使阳 物向四周施转,去磨擦对方的子宫,用阳物根部和阴毛,去摩擦对方的阴核和耻骨、以 期待能再进一步提高对方的欲念。 春梅果然高翘双腿,紧搂看柳春风,闭目轻呼道: “呵!技术不坏咿!如果你……你能持久一点,便够一等的资格!” 柳春风闻言一笑,猛然吸气运功,发动六成功力,并且停止旋转臀部,将阳物抽出 大半,仅剩龟头塞在阴户内,随又张口咬住其吸头,不断地吮吸轻咬,用舌尖擦弄那新 剥鸡头肉。 这一来,春梅竟“唉唷”一声,自动妞腰摆臀道: “好,好!你行!我的宝贝,快点插进去嘛!里面好痒呵!” 柳春风却存心不理,催续施为,直至春梅猛颤一次,将身体向下移动,挺着阴户去 迎合阳具时,才停止拨弄奶头,将阳具一插到底。 “好人,谁教你这种功夫?“ 柳春风一笑不答,改用“九浅一深,轻进快出”之法,不断地抽动阳物,以致春梅 轻叹一声一啼啼自语道: “怪不得红梅会吃亏!你……你……。” 她似乎耐不住阳物的剌激口终於说不下去,又自动摆着臀部,去迎合着柳春风的动 作。 一会儿春梅突然来个翻身,来个颠龙倒凤,将柳春风压在身下以“倒浇 烛一的方 式,横跨在柳春风身上套动,以致淫水倒流,湿尽了柳春风的阳物根部和卵蛋,真似一 把破伞,雨水沿着伞柄而流个不停。 “但她却闭目凝神,似在享受不可言喻的乐趣,肥白圆润的臀部起落一阵,又变为 团团旋转,如此反复施为,愈来愈起劲。 不过,她的持久力不简罩。一直主动地施展半个时辰,仍无 精的现象。因此,柳 春风一面摸捏她那两个大乳房,一面暗自忖道: “如此看来,她的“回阳转阴”术已有六成以上的火候,我若不施展八成功力,恐 无法使她泄精投降!” 於是他再提气运劲,使阳物的体形和热度都增加两成,并且抱住春梅一滚,恢复正 常交合的姿态,然後,双手改搂春梅的两腿弯,使她的阴户抬得更高,张得更开,这才 发动攻势,挺着大阳具猛力抽送。 至此,春梅才完全处於劣势,开始摆头呻吟,她的阴户已被大阳具塞满了阳物的奇 热,龟头上的肉 子,使她的子宫和阴道产生罕有的舒服,阴户口却涨得难受,产生微 微的裂痛,但这些感觉都不断地传遍她全身,使她如醉如痴,渐渐失去理智,无形中散 去了“回阳转阴”术。 柳春风知道时机己至,更猛力的抽送,甚至夹着“左右插花”和“白虹贯日”等技 巧,以图春梅忍受不了, 出她修练多时的阴精。 他这一着真利害, 有盏茶之久,即见春梅猛一抱他,如疯如狂地挺动阴户,终於 “嗳唷”一声,即寂然不动。 柳春风面现一丝微笑,立将阳具尽根插入,先自轻嘘一口气,舌抵上颚,开始施展 采补之术。 不料,他刚使春梅进入昏迷状熊,门外已晌起轻微的脚步声,他不怕别人发现他和 春梅堂主交合,却又有点怕人说他过份狠心,既将春梅弄得昏迷过去,仍不放松地压在 她身鬼混。 因而他回头一瞥,竟发现是幼梅那小妮子,此时正含笑倚在门边,堆着个令人迷醉 的姿态,用左手食指划着她自己的粉颊道: “不害羞,有人来了还赖在堂主身上!” 说真个的,柳春风 想征服春梅,却未存心吸尽她的阴精,他一见幼梅进来,便有 拔出阳具之意,此刻被幼梅俏皮的讥笑,更觉得不好意思再压在春梅的身上。 同时,他见幼梅一身撩人性感的皮肉,更想快点抱她入怀,好好地玩弄一番,所以 立即抬身坐起,向幼梅手道: “快来,这该我和你玩的时侯了!” 不料!幼梅却吃吃娇笑,依然倚门不动, 用右手抚摸自己的奶房,左手按在那丰 满而阴毛不多的阴阜上,自行揉动道: “堂主还没有过瘾,你别想找我!否则,你是爱我反而害我!” 柳春风为之笑道: “丫头,你过来瞧嘛!你们的堂主已经快得爬不起来啦!” “鬼话!你能打败堂主,那才怪啦!” 说着,她似乎已半信半疑,慢慢地向柳春风走来,当她走近床前,一眼瞥见柳春风 跨下的大阳具时,不禁惊退一步,尖叫道: “唉呀!我的天!” 再向面色苍白的春梅一瞥,皴着眉头又道: “你这害人精,怎会生成这样的大鸡巴,将堂主整得昏过去呢?若给别人知道,这 怎麽得了?” 至此,柳春风才知自已又一时忘神,没有散去功力,使阳具回复原状,以致幼梅见 之心惊而不敢近前, 得轻拍床沿道: “幼梅,你来嘛!你们堂主不要紧的, 要休息一会,她定会好好的起来,不但不 会骂我,也许还要我和她再玩一次哩!” 幼梅却跺足道: “不!我才不来哩!堂主都吃不消,我还能行吗?你坏!你想害死我,你没良心, 我……我……。” 话到後来,她竟说不下去, 将眸波停住在柳春风的阳物上,好像发现了奇迹,芳 心感到又惊又喜,一时 徨无主似的。 原来,说话间,她巳发现柳春风的阳物渐渐缩小,虽仍此常人的粗长不少,却已不 像刚才那麽红亮怕人。 因此,她心中突然极想让柳春风玩弄一番, 那欲生欲死的好滋味,阴户内也随 着心念而发痒,淫水开始向外奔流,所似呆望看柳春风的阳物,一时拿不定主意,不知 如何才好。 柳春风不是傻子,一见她的形态即知她春心已动,随即一伸双手,含笑道: “来!别怕”我会抱着你慢慢的玩!” 幼梅走前一步,突又站住道: “不行!你的东西又大又长,我会受不了的!” 抑春风 得又笑道: 没关系!此你小的红杏亦不怕,你怕什麽? “不,要嘛就换个姿势!” “好!什麽姿势,你说!” 幼梅吃吃一笑道:“隔山取宝!” “哦!怎麽玩法?” “哼!你能折服堂主,怎会不知玩法,骗人!” 柳春风也笑道: “真的!连你们堂主算在一起,我才玩过四个女人!” “好!我告诉你!” 幼梅似已完全相信她的话,走近他身前又道: “不过,你得听我指挥才行!” 说着,她已伸手右手一抓在柳春风的阳具轻轻套动,好像爱不释手,却又怕它会忽 然粗长起来的。 柳春风也伸手搂住她的纤腰、用嘴去吮吸她胸前奶房,以致她全身一顿,有如 电 一般,吃吃娇笑一软匍在柳春风怀中。 於是两人扭做一回,轻怜蜜爱地温存了好一会,直至柳春风伸手去抚摸她的阴户, 发现她已洪水泛滥,阴户外汪洋一片,才在她耳畔问道: “幼梅,你浪起来了!, “唔!” 幼梅扭动一下纤腰又道: “你狗急什麽?我……。” 柳春风为之笑道: “你远怕是吗?你放心!绝不会弄痛你的!” 幼梅挺起上身,眸波荡样地对看柳春风道: “真的吗?” “当然真的!你不是看见我的东西大能小吗?” “好!我相信你!” 幼梅站起娇躯,向侧旁横跨一步,随即俯下上身,伏在床沿上,翘起那又白又嫩圆 润无此的臀部,娇声道: “来啦!你站在我後面玩罢!” 这果然是个有趣的姿势,她那精巧可爱的阴户,竟清楚地呈现於屁眼之下, 要柳 春风搂住其纤腰、或摸捏其乳房,挺起阳具从後面直插进去,便可以深浅如意、尽情地 玩个痛快。 所以,柳春风一见心喜,连忙依言行动,站在她屁股後面,左手抱住她的小腹,右 手扶看阳具向前挺进。 不料,幼梅的阴户确实太小,他的色头却嫌太大,以致他玩弄半天。仍无法将阳物 送入幼梅户内,反弄得幼梅淫水奔流,吃吃娇笑,直至幼梅自动反转右手,拈看他的大 龟头在阴户口左右拨弄一番,再扶住龟头对正阴户,叫他用力向前推送,才算将阳具推 入一两寸。 可是,就这麽一点儿,己使幼梅的阴户涨得酸痛难忍,连声叫道: “唉呀!慢点!慢点,你真是个害人精!怪不得堂主也吃不消,给你弄得完全昏过 去!” 她说着却将臀部摇摆一下,又道: “好!你轻轻的推进去罢!” 柳春风一直正在注意听着,遵从她的指示再行勤、因为,他觉得幼梅长得虽较红杏 高大些,阴户却比红杏还小,他的阳物仅进去一点,已经像一个小手紧握着阳具,密无 空缝地十分舒适。 所以他听见幼梅一叫,立即按兵不进,直至幼梅叫他前进,才又开始动作,采取进 二退一的方法,轻轻地向前推进。 一阵沉寂後,终於达到目的,将阳具全根插入幼梅的阴户内,同时,他更觉得幼梅 全身一抖,娇喘一声才说道: “哥呀!你动呵!” 柳春风不禁关心地笑道: “幼梅,你还痛吗?” 坊梅 将臀部一摇,表示她已不再痛苦,以致柳春风心中一喜,立即采取行动,但 他不用抽出推进之法,却旋转自己的下部,使他的阳具在幼梅阴户内旋动,龟头的肉 子不住地磨擦其子宫颈。 这是一种最使女人消魂的方法,尤其像幼梅这种小巧阴户,更受不住大阳物的摆弄 的,所以他 旋转了十几次,即见幼梅臀部摇幌,娇哼连连,双手本是平放在床上枕着 额头的,此时亦变成紧抓垫子,似乎全身受用至极,开始进入乐境。 真不错,柳春风亦觉得她那阴户内,油滑非常,淫水不断地涌出,尤其那子宫口, 更似婴儿的小口,紧紧地啜住阳具的颈部。 当柳春风旋转至叁四十次之际,突闻幼梅梦呓似的“唉哟”,了一声,臀部乱抖, 臀部剧地摇摆一阵,最後静止下来,猛嘘一口气道: “哥呀!你真行!我丢过一次了!” 柳春风 得停住不动,笑道: “怎麽样,还要玩下去吗?” “要!当然要!” 幼梅似乎怕他将阳具抽出来,所以急应连声,自动将臀部扭动,使柳春风的阳具在 阴户内旋砖。 柳春风见她如此,又不禁笑道: “幼梅,你这样不是很辛苦妈?” “不!我……我要嘛!” “换别的姿势不行吗” 花样很多,以後再玩别的!现……现在……我……” 幼梅终於说不下去,似乎阴户的内剌潋又使她六神无主,开始感到昏陶陶的,柳春 风 得再度旋转下部,去迎合她臀部的动作。 也许是柳春风的阳具与众不同,龟头特大和罕有的热力,使幼梅如饮烈酒,确实无 法把持心神,所以 一会儿,又进入快乐无比的状态, 见地又是全身额抖,紧抓着垫 褥娇喘道: “好人,我又完啦!” 柳春风见她如此不耐久战, 得怜惜地道: “算了罢,幼梅!” 说着即将阳具抽出,欲抱她坐在床上。 不料,幼梅卸似吃髓知味,不甘罢休,身形刚被扶起,随即转身相对,伸手紧紧搂 住柳春风,面颊在柳春风胸部,扭转下部道: “不!我还要!” 接着,左手下垂,抓住柳春风的阳物又道:“你!还硬挺挺的,你还没丢啦。” 柳春风 得轻抚她的背部,笑道…… “幼梅,老实告诉你,我是不会丢的,你丢多了却不行啊!” “什麽?你不会丢精的?骗鬼!” “事实如此!绝不骗你!将来你总会相信的!” 幼梅一皱眉道: “不错,我还是要再玩一次!” 柳春风给她缠得没法,苦笑道:“为什麽?以後再玩不行吗?” 春风传之七 “不行!以後很少有我的份了!” “哦!为什麽,你怕我不喜欢你吗?” “不是的!你现在己征服堂主,当然此一等侍者还高明, 要再经教主亲试之後, 便是特等侍者无疑,在我们万花教中,可说是独一无二的身份,虽说你有权和全教任何 姊妹相好,但事实却不容你如此的!” 幼梅稍作停顿,又道: “因为你成了特等侍者之後,等於是教主和堂主们的宝贝,她们一天到黑陪着你, 根本不会让你有时间出来找我的!” “你为了这些,才不愿放过现在的矶会!可是,你……。” 柳春风略一沉吟,点头又道:“好罢!既是如此,就让你玩个尽兴罢,不过,等会 你玩得头昏脑花爬不起来,可别怨我!” “你放心!我痛快死了亦心甘,不但不会怨你,死了仍会爱你!” 柳春风也笑道: “现在怎麽玩?用什麽姿势?” 幼梅一面用手套动他的阳具,一面答道: “快!抱我坐到床上去!” 柳春风笑得依言行事,左手抱看她的纤腰,右手托住她的臀部,走近床沿坐下,又 笑问道: “现在又该怎样?说呀!” 幼梅立即两脚分开,骑马似的坐在他怀中,左手抱住柳春风的颈子,右手扶着他的 阳具,对正她自己的阴户,小腹前挺,主动去迁就柳春风的龟头。 还好!因为她己经被柳春风玩得丢过两次阴精,阴户的内外都已水浆淋漓,滑溜非 常,同时,又因他两脚尽量张开,阴户口特别赖得宽大,所以并未多大费事,便使她的 阴户吞下了阳具的的龟头,再见她摇摆一下臀部,即吞噬了整根阳具。 可是,刚才她跟柳春风玩的时候,是将阳具从臂部後回插入,无论如何,她的臀部 都会发生一点隔离作用,使柳春风的阳具不能齐根而没,对她的小阴户而言,可说是恰 到好处、并不觉得如何难受。 但此时即不同了。 她这骑马式的坐在柳春风阳具上,立即觉得阳具的龟头,己经直抵她的子宫颈後, 一阵酸痛而微带涨痛的磁味,使她心神一颤,秀眉乍皱。 柳春风见之心疑,低间道: “怎麽啦?痛妈?” 幼梅摇摇头,轻嘘一口气,缓缓抬起左腿,从柳春风胸前穿过,舆右腿并在一起, 使她自己成为侧坐的姿态。但她技术高明,换过姿势仍末使阴户脱离柳春风的阳物。 接着,她放开双手,右腿向右後旋转张开,垮过柳春风的双膝,双手扶在膝烦上, 使她自己又转一个方向,成为背部向着柳春风,整个臀部坐在柳春风中怀抱的姿态。 不错!这又是一个好玩的姿势,虽有些像“隔山取宝”,却因主动在女方而别有情 趣! 同时,她闭上双眼,臀部开始一前一後的摇幌、使阴户在柳春风的阳具上套动,而 且由慢而快,状极自得。 她摇幌数十次後,忽地伏下身躯,紧抱柳春风的双腿、臀部也改摇幌为一起一落, 口中也开始发出哼声,无疑地,她又已渐入妙境。 果然, 一会儿,她愈哼愈大声,呼吸亦愈形急促,臀部起落愈迫,淫水汨汨地沿 着阳具流下,弄得柳春风的阳具及阴毛全湿,呈现一 白色的泡沫。 而且,她似已忘了柳春风的阳具太长,会使她的子宫有点难受, 知将臀部急起猛 落,拚命的动作。 柳春风暗想道: 没想到这丫头浪劲不小,两次丢精仍无法过瘾,看样于,若不用点功夫来对付她, 这次丢精後也许还会再来一次!甚至纠缠不蜻,要我陪她玩上五六次亦有可能,不遇, 这丫头的阴户太小,也许受不了叁成功力,为了不弄坏她的子宫,我应该小心为上! 想罢!他正欲运气行力之际!突闻幼梅低叫道: “唉呀!我的妈,又……又完啦!” 随见她拚命起落几下,便死抱着柳春风的双腿不动,无疑地,她已经一 如注,身心 都侵融在极度欢乐之中。 柳春风不禁笑问道: “幼梅,该过瘾了吧?快去弄点水来,我们必须清洗一下,否则,等会儿给人看见我 们的东西,不笑掉大牙才怪哩!” 幼梅扭动一下腰肢、在他膝上伏坐如旧,似乎馀兴末尽,她还不愿就此离开柳春风的 大阳具。 柳春风 得轻抚她的背部,又笑道: “幼梅,你怎麽啦?不怕脏吗?” “唔……。 幼梅又 扭动一下纤腰,以表示她的心意,使柳春风“哈哈”一大笑道: 你这浪丫头,还要玩吗?告诉你,如果再玩下去,你可惨啦!要人扶着你走路时,可 别骂我的东西利害!” 幼梅“嗳哟”一笑,才抬起上身,半转粉面娇声道: “哥呀!你放心,我一辈子都不会骂你的!趁堂主还没醒过来,我必须尽情的享受一 番,否则…… 她说至半途突然顿住,似是有所顾忌,不敢畅所欲言,但臀部却一起一落,开始实施 故技,用阴户去套动柳春风的阳具。 同时,柳春风亦心有所觉,转头向床上的春梅堂主一瞥,忖道: “原来她醒来啦!隹不得幼梅不敢再说下去!” 真的,春梅堂主像是午梦方徊,一瞥见幼梅坐在柳春风怀中的动作。即娇庸无力地笑 骂道: “鬼丫头,你不要命啦?我都一败涂地,你还能吃得消吗?” 随之挺身坐起,又笑道: “快下来!让我再考验柳相公一次!唉呀!……。” 她忽然皱眉不语双手按着太阳穴缓缓揉动,使幼梅惊愕地停止动作,急间道: “堂主,你怎麽啦?”. 柳春风心知她是因丧失一部份阴元、休息时间不够,所以仍感到头脑昏花,但亦佯作 不知其故地间道: “春梅、你不舒服蚂?还是多休息一番好些?” 春梅苦笑道: “你这害人精!我算服你了!等曾送你去见教主, 要你能通过教主那一关,以後便 是本教独一无二的特等侍者啦!当然,万花教也便等於你一个人的天下,希望你别忘了本 堂姐妹引荐之功,能常照顾我们才好! 不过,我先得跟你说明白,刚才我和你一度风流,虽在你身上得到前所末有的欢乐, 但也损失不小,依目前的反应来说,可能需要两叁天才可复原,所以,我不愿幼梅跟你玩 下去,以免玩掉她一条小命!” 柳春风听她说得如此严重,不禁道笑: “唉呀!我真有那要利害妈?” 幼梅娇媚的一笑,接口说: “堂主放心罢!我才不怕他哩!” 春梅诧异地道: “咦!你为什麽不怕他?你又不见我 和他玩上一次,便疲倦得好睡一阵,至今仍感 到头昏吗?” 堂主,我和他已玩过叁次啦!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妈?” “呵!真的吗?” 柳春风点头笑道: 幼梅很热情,所以我跟她随便玩玩,不过,她的一切是不能与芳驾此较的,我也不愿 她过份疯狂。 春梅轻叹一声,莫可奈何地闭上及眼道: “好啦!你们玩吧!我要休息了!” 幼媚梅“咭,”的一笑!极俏皮地做个鬼脸,又恢复套动的工乍,但柳风却暗忖道: “这丫头如比纠缠下去,我若不运力应付,恐怕不但不能使她心满意足,反将被她弄 得丢了真元,为着将来的危脸,我 好不客气了!” 想至此,见幼梅又浪得娇声连连,臀部起落如雨点般频密,以致两人阴部淫水奔流, “啧啧”声喧,柳春风忽地心生一计,笑道: “幼梅,你小心呵!我要使用真功夫罗!” 幼梅娇喘着道; “哼……我……我才不怕哩!” “好!我便要你知道利害!” 话落片柳春风立即提气行功,使阳具开始涨大,但他为了幼梅的阴户太小,深恐她 承受不了, 得慢条斯理地轻轻摆动。 幼梅不知柳春风是故意让她的, 颗着腰猛摇,浑身骚浪。 “啊…啊……真美,美死了……。” 她急喘地娇呼着,脸上阵阵红晕。 柳春风握住她的双乳,感觉到十分坚硬而且小乳头早就尖锐地突起,他知道幼媚已 经强弩之末了。虽然心中有点舍不得让她丧失阴元,但是更不可和她如此无休上地纠缠 下去。 他将丹田之气往上一收,太阳具的龟头突然间涨大起 ,直往幼媚的花心之深处钻 入……。 “哦,哦……我……又,又不行了。”幼梅紧咬牙根颤抖着: “这一次……这次……唉……唉……。” 柳春风放开双手、 见幼梅两眼翻白,四肢松脱,已然晕死过去。大量的浓稠液追 从她的阴户中狂 而出。 柳春风一面采阴,一面观看着春梅堂主及幼梅两人。正不知接下来应该如何处理之 时。突听一阵琵琶铮琴由远而近。 门帘掀起处, 见门外站着两排粉妆玉琢的美女,最後走进了一位看似叁十不到的 绝艳女人。 “教主驾到!” “教主万安!” 四周晌起了娇呼之声。 柳春风茫茫然之间,不知该如何应对, 得从容地滑下床来。环视周遭,没有一个 人的身上有一丝半褛掩饰物的。 他先将身上的功力散去,然後朝着那绝 女人拱手道: “柳春风拜见!” 那女人并不同答, 是嘴角掀动了一下,似笑非笑地。 她长得较春梅堂主犹高大一些,有一头金黄色的长发,倒披在背後,鹅蛋脸,大眼 睛,樱唇似火,鼻直而高,以乳高挺如山,腰部却小如束素,臀肥而大,粉腿修长,脐 深腹平,肌肤似雪,一付令人荡魄的胴体,不折不扣是天公的得意杰作。 尤其是她那大腿根的叁角地带,竟是一毛不生,特别显得丰隆无此,在那白嫩如粉 的阴阜下方,紧接看便是一条深软莫测的洪沟,使人一见之下,即有愿拜倒石榴裙下, 纵令粉骨碎身,死而无怨之感。 她实在美得令人发狂!但从她的毛发和鼻子上看,似乎不是中原佳丽,而是海外远 来的异国佳人。 可是,柳春风刚一转身,即觉得“巨骨穴”上一震,全身酸麻无力地侧身倒下,并 听人冷笑道: “好小子,你的本领可不小呀!竟敢用采阴补阳之术,使春梅两人昏死过去一哼! 本教主老实告诉你,你纵使有十成火候,仍不是我的对手,等着瞧瞧!我若不能吸尽你 的元阳,便立刻解散万花教!” 话落,即弯腰抱起柳春风,含着欢笑地闪身出房而去。 当年柳春风被周天主追杀而跌入石洞,获得乾坤道人遣留之“锁阳 笈”经五载苦 练而下山寻仇。 此刻遇到的“万花教主”正是以“回肠转阴”之术,迫使乾坤道人油尽灯残的“散 花仙子”林妙妙。 林妙妙乃西 异域的奇女子,因熟习”玄阴 笈”尽取壮男之阳元,始终保持绝 模样。 她将柳春风抱往一座叁丈高的竹棚架上。 这时候。整个竹棚底下及周围已挤满了“万花教”的姐妹及男性侍者。 “女林仙子自从荡入江湖……。” 林妙妙张开双手,意气横发地宣示着:“ 在五年多,遇见唯一的对手,他自称为 “乾坤道人”,不论武功或房中术皆称上乘……。 棚下教友虽众,但是全场没有一点儿的声响, 听教主又继缤说: “这乾坤道人也败给了我,遁逃之後,再无任何音讯。於是我创立了本教,提倡女 权高於男人……。” 林仙子说至此,棚下女教友们齐声欢呼。 “众姊妹们!” 教主等欢呼声过後,又说:“想不到今天又出了这麽一位能战败春梅堂主的男人, 看本教主亲自来……。” 林仙子正说话间,突见躺在一旁的柳春风腾跃而起。她一个措手不及,左肩穴已被 点住。